半途而废大赛第一名

【棋昱】我搞了我球友×我舍友的cp

#短打

#滞后追星

#如有撞梗 都怪龚7太能舞



  

大家好,我是不知名上音声歌系同学小a。

有些话,开口竟无语凝噎。

今天我睡醒收到我的好同学美声流量爱国青年高贵王子蔡程昱的微信,短短几个字却不断在我脑中拼接组合,我将手机横过来细细品读,从字缝里又看出字来:

[小a,你没有资格说不。] 


  

其实也不是大事,今晚龚子棋音乐剧最后一场,蔡程昱去参加五四晚会不能去看,就把票就给我让我替他观赏并为刚刚改过自新成功出狱的嫌疑人龚某吹不下三十分钟的彩虹屁。

[我觉得除了最后一条其他没什么问题。] 

[为什么,子棋的肱二头肌也有问题吗?(疑惑.jpg] 

[没问题,但是我不去,我还要打球。]

哇,我真是好冷酷无情的一个酷guy。哦,你们没票,不然你们替我去看?嘻嘻,你们不能。

[可是子棋不在,你和谁打球?]

蔡程昱一行字声泪俱下,仿佛龚子棋是被我抛弃的无助少女,而我是个抛妻弃子的渣男。没等我反驳说明明是龚子棋抛下我一个人在球场跑去和他谈恋爱,新的微信消息亮在了屏幕上:

[小a,你的期末大课作业我帮你做。] 

[爸爸,我什么时候出发?要打扮一下吗?太随意会不会给你丢人?] 


  

于是此时此刻我正襟危坐在剧场第一排正中央,看龚子棋对上我视线后一瞬间的错愕。我分明在他明晃晃不留掩饰的神情中读出他的内心os:我的菜呢,我新鲜可口能掐出水来的菜呢,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你的球友小a,是你和蔡程昱的红娘。

不对,我是东西。

也不对,我不是——

算了,卡掉。 


  

 

中场的时候我凭着口袋里蔡程昱早早给的家属证溜进后台,怀里抱着蔡程昱早早订好的一大束向日葵。

[为什么是向日葵啊?]取花的时候我问蔡程昱。

[因为金色、明亮、小太阳,简直就是高贵王子我本人。]蔡HighC的语音噼里啪啦传过来,旁边还伴着一些打闹的杂音,似乎有位泰国友人操着一口不太熟练的普通话骂他“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龚子棋接过花去就笑成了花。

我不懂,我不明白。这个人脸上粘着假胡子,化妆台前摆着一比一仿真加特林,穿着编号7103的狱服,腰间好像别着一把三棱刺,却眼角弯弯胡子拉碴的脸上还凹下去两个梨涡。

你们谈恋爱,为什么要伤害我呢。

“蔡程昱让我祝你演出顺利,虽然他不在但心却和你相连,就算有微小瑕疵也掩盖不了你的优秀”我开始背台词,化妆镜里透出另一边的方书剑,我看见他翻了一个白眼,“加油子棋你会越来越好,就好像火星溅绸缎,你就亮堂堂的烧出一段属于你的绝代风华来吧。”

“我们会一起奔向更好的未来。”

“你的,蔡程昱宝贝。”

好,现在整个化妆间都屏住了呼吸。不出三秒,哄堂大笑。


  

返场念信,龚子棋准确地拿起一张我异常熟悉的便利贴。毕竟是我亲手贴上去的。

他仔细端详上面的字,脸上的肌肉运动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笑容。“这张纸上有五个字。”他顿了顿,还炫耀一样给身边的方书剑看,方书剑又翻了一个白眼,闪到舞台另一边。我呼吸凝滞,盯着他张开闭合的嘴。

龚子棋张开左手比一个“五”,然后开口一字一顿地念:

“湖,人,总,冠,军!”

然后他一个对视过来,我只想骂娘。

毕竟现场除了他和方书剑,只有我清楚那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确实是五个字,蔡程昱的小学生字体归归整整地写在上面——

棋昱是真的。


  

离场的时候我松一口气,准备完成最后的任务带龚子棋与赶回来制造惊喜的蔡程昱相见。

门外是围堵的粉丝,我面带微笑准备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在我马上突出重围的前一秒,命运扼住了我的肩膀并把我掰回开头,命运向激动的人群高声呐喊:“他是蔡程昱的同学!”

???

你说我是你校友不可以吗,我们军训时候每天一起打球的情谊呢?别叫我,我只是一个愁苦的上音学子。

我大脑飞速运转,突然想到一张龚子棋的表情包。他双手合十作苦思冥想状,配字是“该怎么向大家证明我跟蔡程昱关系很好呢?”

梅溪湖新一代舞王龚子棋,必杀技舞动棋迹,作战状态棋舞弄清影。果然名不虚传。


  

到了约好的包间门口,打开门是每个套路都熟悉的一片漆黑。

“我蜡烛还没点好呢你们都出去!” 蔡程昱的声音从暗处吼过来,我头上缓缓打出三个问号。

龚子棋顺从地拽着我退出去,还贴心的拉上房门。他手里还抱着蔡程昱送的向日葵,黑衣黑裤黑帽子,唯有手里一抹亮色璀璨。

“可以进来了!” 蔡程昱一嗓子喊过来,我看见楼梯口的服务员身形一抖。

不是我想象的摆了一地玫瑰一圈心形蜡烛,只是房间中站着个捧着小蛋糕的蔡程昱。烛光映得他眼睛生辉,把星星扔进去,也是星星借着他眼里的光汇成银河。


  

“祝贺你演出成功,” 蔡程昱笑意盈盈,“子棋。”

然后他把蛋糕丢到我手里,向龚子棋走进一步,“子棋,你看我的手。” 

龚子棋不明所以地看他,语气里带了点焦急:“哪里伤到了吗蔡啊蔡?” 

“子棋,” 蔡程昱都要走到龚子棋怀里去了,我捂住自己的眼睛,“我的手合在一起是鼓掌,张开是只属于你的拥抱,你要选哪一个?”

向日葵被塞在我臂弯,龚子棋抢先一步把蔡程昱圈在怀里,“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 


  

……




  

我是小a,上音声歌系冉冉升起的新星。

军训实在烦闷,每天训练结束我就趁空闲去篮球场打球。一来二去我就认识了好像随时随地能从后腰上拔出三棱刺的黑道太子龚子棋,相熟了才发现这哥们腰细声甜好相处的很,可刚才因为临时开会忘拿宿舍钥匙来找我求助的舍友蔡程昱不一定这么想。

龚子棋一记三分球惹得球场边上的小姑娘啊啊啊啊啊啊,然后球弹在栏杆上又弹在了我可怜的小舍友脑门上。

“嘭。” 

蔡程昱的心一同被击中,龚子棋披着光走近他,再走进他。


  

这个球到底有何魔力我确实不懂,蔡程昱再怎么描绘当时的阳光什么角度龚子棋下颌线上挂着的汗珠多么撩人我都无法感同他的身受。

但他们两个确实就这么搞在一起了。

再也没有球友风雨无阻守候在球场,再也没有舍友无怨无悔随叫随到一同吃饭,我真是好惨一个男的。 


  

……


  

以及蔡程昱是个骗子,他每天跑活动忙得脚不点地,连他自己最后期末大课的作业都是龚子棋和他泡在琴房一点一点抠出来的。 


  

补作业,勿念。




  

FIN


  

不是我搞cp是cp搞我,我说不磕了不磕了龚7说来擦亮眼睛我要起舞了。 

我上午就该写完的,都怪孟美岐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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